近来,与政治人物,公务员、公职人员,以及远近国家的外交官会面时,似乎都有一种熟悉和重复的模式。谈话的第一部分将集中在马来西亚的问题或应该改善的问题,第二部分则会讨论什么是可以而且应该做的,最后一部分将是关于马来西亚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度。

每一部分的时间长短,将取决于对话者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的一致性。第一部分,可能是关于政府的辉煌事迹或其对国家的破坏。因此,第二部分是如何进一步扩展辉煌的工作或如何扭转这种破坏。第三部分则是人们往往对前景表达出乐观(不管是因为政府还是相反的情况,马来西亚依然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度)。

在这些对话结束后,我更加相信,大多数人首先从本身立场来计算适合他们和他们未来的最佳选择,然后才建立他们的信仰(或至少是他们的修辞)来配合其战略目标。

当某人创建这种心理基础后,理性上而言,要改变其思维是很难的。也许通过金钱的诱惑、加盟敌对党以获得重要党职或者抹黑的信函,才可能出现改变:突然间你会发现他们之前对国家情况的“理性”分析已经改变了。

每当这样情况发生时,政客就会非常兴奋,引用各种论据,以合理化对他们有利的,但抨击一切不利的。也许我是过分愤世嫉俗,看过太多的政治闹剧,但肯定的是随著第14届大选到来(无论是由首相建议国家元首解散,还是任期届满而解散),这样的情况将越来越极端(不管是观之充满娱乐感或令人极度沮丧的)。

政治的取向

我们当然不是唯一因政治两极分化,而陷入短视和瘫痪的国家,我也在其他国家看到同样的事情,特别是在美国。政治的取向,往往是意味著必须激烈的,有时甚至带有憎恨的意味,来捍卫本身立场,以区分不同意见者。许多中间阶层为避免卷入这样的漩涡,而保持沉静。但至少在美国(至少到最近),这样的分歧依然植根于公共政策中:不管是医疗保健、堕胎或枪支管制。

在马来西亚,这种分歧依然只集中在个人身上。只有一小部份的朝野支持者能够告诉我,其所支持政党的经济远景如何与对手不同。对于如何改善国家机构的运作,他们能提供的最好说词就是“如果我们掌权,我们可以带来重大改变”。

这不是贬低每个政治人物。我是非常尊敬那些在谈及国家未来挑战时,他们相信所言的一切,相信他们的领导和政策将为公民带来美好的未来。他们也值得同情,不只是因为他们真诚相信所言之一切,而是他们的政党,以及他们与党的关系,而每天都面对抨击,民众是不会去考虑这些政党内的一些人是真诚要为国服务,并且是基于爱国主义下的责任感而如此做的。

不幸的是,这些政治人物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投身公共服务(有时因此放弃更有利可图、稳定的职业),却获得如此无礼的回报。

需面对道德考验

对声称选择“从体制内改变”的人们,更需要面对严格的道德考验。因为,往往是体制改变了他们;他们成功之后说词往往是“我不能说太多,这会令我失去官位和影响力”,这样的说词变得太熟悉了。

另一方面,公民社会则抨击,从外部推动的变化太慢了,太容易挫败了:需要政治权力使变革制度化。然而,政治人物和政党接触公民社会的原因,却是因为影响力远比权力更为持久。在政界,官僚领域和外交界都了解到,随著第14届大选接近,政治局势将日益紧张下,公民社会更须采取一切措施来力挽狂澜。

Tunku Abidin Muhriz

大马民主与经济研究中心创会主席(ID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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