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甲与乔治市在2008年以“马六甲海峡历史城”为名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荷兰式的红色建筑“红屋”,就是荷兰人在东方保留下来的最古老建筑物。

马来西亚在1988年签署成为《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至今共有5项文化遗产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名录》,包括3项文化遗产和2项自然遗产。

作为拥有丰富资源和多元文化的国家,除了已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马六甲、乔治市等地,还有很多有潜力被列入世遗的文化和自然遗产,包括安顺大钟楼斜塔、柔佛古庙游神盛会和浮罗交怡等。

马六甲和乔治市是在2008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今年正是列遗10周年,然而在这10年当中,马来西亚对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是否已提升?

对此,文化建筑工作者兼UCSI助理教授张集强指出,对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低,是个世界性的问题,不仅仅发生在马来西亚。

他解释,在一个地区被冠上了世界文化遗产的头衔后,往往会被人们将之与旅游景点画上等号,以至于最后光顾著发展当地旅游业,而忽略了保护的初衷。

他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行《世界遗产名录》的目的,是希望将人类在文明发展过程中的精髓保留给下一代。

“人类文明是个累积的过程,就好像许多科技都是经过前人不断的失败和改良,才会形成现在的高科技,断不能一蹴而就,因此任何好的人事物都应该要被继续传承下去。”

他指出,《世界遗产名录》也协助宣扬普世价值观,即不管是什么宗教、背景、地区、语言或是种族都能共同接受的美好事物,就是这些世界遗产。

“而旅游是一个教育,当人们旅游时除了放松心情外,也会增广见闻,对于文化的不同就会更有包容力。”

他坦言,尽管被列入世界遗产已经过了10年,但对于国人来说,对著国内的世界遗产依然一知半解,并未去了解自己的文化。

“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慕名而来,但本地人,如在马六甲土生土长的马六甲人,是不是真的知道马六甲的特色?会不会比别人更加深入了解自己所在的地区,能不能在导览时侃侃而谈?”

从教育加强意识

他直言,虽然在这10年来,社会大众对文化遗产的保护意识有见提升,但还是不足够的。教育是提升保护意识的重要媒介,在这些文化遗产周遭的学校有责任让孩子们了解当地的特色。

“这些地方(马六甲和乔治市)已经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是世界级的重要遗产,其地位等同于金字塔和万里长城,然而这两个城市的学校是否有尝试将之纳入课程中让学生们更加了解自己所在的地区,即使不是在政府规定的正规教程中,也可以把它纳入课外活动中。”

他举例,国外许多世界遗产一旦被指定,就会成立官方网站让公众了解该世界遗产,包括设立儿童版网站让孩子轻易了解,或是主办多项让学校可带学生来参与的工作坊等,都是大马可以借镜的措施。

张集强(右2)认为国人对于保护遗产的意识不足,对所在土地没有很大的情感,乃现在城市面对的问题。左起谢劲程、叶芯镅和苏进川。(摄影:陈启新)
张集强(右2)认为国人对于保护遗产的意识不足,对所在土地没有很大的情感,乃现在城市面对的问题。左起谢劲程、叶芯镅和苏进川。(摄影:陈启新)

“保存是发展一部分”

社会大众普遍认为,发展和保存是无法并存的,如某地区需要发展,就必须要牺牲当地的古迹和遗产,但文化建筑工作者兼UCSI助理教授张集强却抱持不同的看法,认为保存就是发展的一部份。

他说,在1980年代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办的“世界文化大会”上就已强调必须要把文化发展纳入国家发展主流,在当时是非常前瞻性的言论,然而现在已经是2018年,许多人都还是抱持著发展和保存是对立的看法。

“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对立的,保存是发展的一部分,就像许多先进国家同样重视发展和保存,才培养出国家的软实力。”他以日本为例,在地震后被震坏的古迹不会被拆除,反而想方设法、尽可能的修复,久而久之就能栽培出更多相关的专家和科技,培养出国家的软实力。

他说,吉隆坡虽然发展迅速,但却需要依赖外国公司来协助建设,无法达到栽培国内人才的目的,“就像马六甲已经入遗10年,我国有栽培出出色的古迹保存专家吗?这些都是在我们国家内的教材。”

他强调,经济是无法推动人文的,就好像父母亲给予孩子最好的物质生活,却不能代表父母子女的感情会很好一样。

他指出,情意结是文化保存的重要一块,在没有情意结的状况下,事物很容易被改变或是重建。“如果人民对土地没有很大的情感,是无法建成一个良好的国家的,因为这个国家会面对不断洗牌的命运,就像我们现在的城市面临老建筑被拆除、新建筑被建成时,年轻一代和老一辈对于城市的记忆和情感是不同的,要如何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他以欧洲国家为例,许多欧洲国家都会以发展和保存并存的方式发展,当地人对于自己的文化景观是非常热爱的,而游客们到了当地就会很快的投入当地的文化景观,可以感同身受并认同他们。

他不讳言,国人对于保存的意识薄弱,往往会过于偏重旅游业而忽略了教育,自然无法培养出对自己所在地的情意结。保存是发展一部分

社会大众普遍认为,发展和保存是无法并存的,如某地区需要发展,就必须要牺牲当地的古迹和遗产,但文化建筑工作者兼UCSI助理教授张集强却抱持不同的看法,认为保存就是发展的一部份。

他说,在1980年代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办的“世界文化大会”上就已强调必须要把文化发展纳入国家发展主流,在当时是非常前瞻性的言论,然而现在已经是2018年,许多人都还是抱持著发展和保存是对立的看法。

“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对立的,保存是发展的一部分,就像许多先进国家同样重视发展和保存,才培养出国家的软实力。”他以日本为例,在地震后被震坏的古迹不会被拆除,反而想方设法、尽可能的修复,久而久之就能栽培出更多相关的专家和科技,培养出国家的软实力。

他说,吉隆坡虽然发展迅速,但却需要依赖外国公司来协助建设,无法达到栽培国内人才的目的,“就像马六甲已经入遗10年,我国有栽培出出色的古迹保存专家吗?这些都是在我们国家内的教材。”

他强调,经济是无法推动人文的,就好像父母亲给予孩子最好的物质生活,却不能代表父母子女的感情会很好一样。

他指出,情意结是文化保存的重要一块,在没有情意结的状况下,事物很容易被改变或是重建。“如果人民对土地没有很大的情感,是无法建成一个良好的国家的,因为这个国家会面对不断洗牌的命运,就像我们现在的城市面临老建筑被拆除、新建筑被建成时,年轻一代和老一辈对于城市的记忆和情感是不同的,要如何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他以欧洲国家为例,许多欧洲国家都会以发展和保存并存的方式发展,当地人对于自己的文化景观是非常热爱的,而游客们到了当地就会很快的投入当地的文化景观,可以感同身受并认同他们。

他不讳言,国人对于保存的意识薄弱,往往会过于偏重旅游业而忽略了教育,自然无法培养出对自己所在地的情意结。

 

开讲嘉宾:张集强( 文化建筑工作者兼UCSI助理教授)
电台主持人:苏进川、谢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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