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个改编自真实事件的虚幻故事。
话说东南亚某村的村民素有派别和等级之分。M派仗著人多势众,自封为一等村民,他们掌控了村委会的各项大权,村内的发展和拨款,全由M派说了算。
C派村民是公认的二等村民,长期遭M派占便宜,但由于性格温顺善于隐忍,加上理财有道,生活勉强过得去。 两派村民各取所需,多年来虽偶有摩擦,但基本相安无事。
然而,好景不长,这几年M派养出了一群地痞,动不动就欺负C派村民,经常在人家办酒席的时候过来捣蛋,说什么酒能乱性,我不喝你也不许喝。嘴上满口正义,一双贼眼却在良家妇女身上游动,还出言不逊,吓得她们花容失色。
这天,这群地痞喝了一壶哥冬叶水,假借毒瘾发作,意图对C派妇女不轨。幸好村民闻疯而至,合力把他们轰走。
正在大家群情愤涌之际,有个C派的小村委站了出来,道:"M派村长是很开明的,只要有我在,他们暂时就不会强奸你,他们可是很绅士的哦。"
故事说完了。说的不好笑,请勿见笑。
或许有读者觉得故事太天马行空,怎么会想出这样粗俗离谱的情节呢?
事实上,类似情节确实发生在我们的社会。在这个表面和睦共处的国土,就是有一群地痞,喜欢插手其他族群的生活习俗,以自己的宗教标准来指责别人,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吃喝;然后随便穿条臭袜子,就想踩到你头上来。
他们不仅是口头说说,还给你定规矩,限制你的个人自由和权力,批评你的穿著,诬蔑你的母语教育,怀疑你对国家的忠诚。
是谁赋予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权威?甚至可以凌驾至高无上的国家宪法,凭一己之私欲,肆意霸凌其他族群?
你大概已联想到,最近伊党炒作华小酒席课题,安华顺水推舟,下令禁止华校礼堂租办酒宴一事。在华社发出强大的不满声浪后,内阁迅速对有关禁令U转。
事实上,同样的戏码去年才刚上映过。同样是伊党炒作啤酒商赞助华教义演,立即有无脑部长跳出来,宣布禁止华小开办酒宴。一轮争闹之后,禁令暂时搁置,华社经历一番折腾,回到原点。
事后,总会有"体制内"的华裔政客,站出来为主子缓颊,说什么"行动党部长在内阁据理力争,首相从善如流,体现昌明大马核心价值"云云。
这种每隔一段日子就来骚扰华社,搞到天怒人怨鸡飞狗跳,最后因阻力太大才不得已作罢的行为模式,像不像故事中的:恶徒一有机会就想强奸你,无法得逞之后,居然还会有人举起大拇指称赞他:够绅士!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什么原因,让流氓以为良家妇女就该被性骚扰?是因为妇女太弱好欺负?还是因为法律如同虚设?
同样道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伊党和阿克玛之流,认为华社或华教可以任由他们指指点点,甚至践踏?为什么这些种族与宗教极端政客,喜欢三天两头挑事,找华社的麻烦?是因为华社力量太弱?还是他们从来没学过国家宪法?
说的通俗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华社可从来不曾干涉马来社群的事务,你想怎么过日子都是你的事,我们根本没空理你。何况你们也从不关心自家子弟的各类问题,不论是青少年辍学、半夜飞车党、毒品爱滋泛滥、宗教学校鸡奸霸凌等等,你什么时候看过阿克玛或哈迪严词批评?
同样的,也轮不到你们来比手画脚,告诉我们如何生活,该吃什么,不该喝什么,该穿什么衣,不该读什么书。因为这都是宪法赐予我们的自由与权力,你无权干涉甚至过问。
每一回风波被挑起,许多时评人与政客,就会纷纷发表批判言论。也有人长篇大论,解释"酒"在华族文化中的角色等等。
然而,你以为伊党和阿克玛在意我们的批判吗?他们要的是一个解释吗?他们根本没兴趣了解华社,也不在乎华社的感受。他们打压华社的课题,不论是酒、博彩、肉骨茶、母语教育等等,都是为了向追随者炫耀他们的"斗士"角色,借助霸凌华社来博取支持者的掌声。
相比之下,这些看似鲁莽无脑的政客,面对东马的各大族群,就彬彬有礼多了。他们喜欢骚扰740万华社,却不敢冒犯总数不到6百万的东马人,说明华社的总体政治势力,还不如东马各族。
大马华社独立以来就被讥为"一盘散沙"。事实上,只要所谓的华基政党,继续"团结一致"互相攻击谩骂,华社就不仅是一盘沙,还是个很方便好用的沙包,不论哪个三流政客,需要时都可以拿来练几下拳脚。
故事中一再被性骚扰的良家妇女,如果最终被"昌明绅士"强奸,你会觉得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