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月份开学起,教育感染群也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虽然中小学生都已经被纳入国家疫苗计划,但新一波的变种病毒疫情仍然让全国的师长们疲于奔命。农历新年后的确诊人数屡创今年的新高,坊间更是风声鹤唳,即使官方已经一再申明不会再有大型封锁计划,但对学校等教育场合而言,是否应该继续维持运作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过去两年网课、实体课交替的状况,让学校进入了运作上的两难,马来西亚的学校以班级为基本的授课单位,各个学生都有所属的班级,老师也以班级为单位进行各种教学活动,然而在疫情底下,个人才是最小的单位,假设一个班级有一位同学被要求隔离,那就意味著他将错过各种教学活动,而老师和同学们并不会因为一位同学的缺席暂停课程,那如果班上有三分之一的同学需要隔离不能到校,那这班的课程是否在继续?还是全部暂停等同学们回来才继续?

再把问题简单化,就是今天的学校教育应该怎么处理无法上课的学生?实体课继续进行的话,那些必须要隔离的孩子则被牺牲,改为全面网课,那些网路基础建设不足的地区、家里无法负担网课设备的弱势群体又该如何?防疫标准作业程序很清楚,但事实上教学前线的老师很焦虑,面对新的一波疫情高峰,教育感染群数量暴增,意味著有很多孩子无法跟随班上的步伐学习,是让他们想办法解决,还是学校与老师必须要另外安排补救教学?

改成网路教学吧,过去两年的经验下来,这或许对雪隆等大城市区而言是一个能接受的授课模式,但基础建设不足的偏远乡区如彭亨、吉兰丹和东马等地区而言却是一场灾难,别说学生无法连线,连学校老师在那种情况下也只能断断续续的上课,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取大城市,舍偏远乡区的做法,这种城乡差距对乡区孩童而言并不公平,但在防疫之名底下,却似乎是不能不接受的恶。

要扭转城乡差异带来的网课问题,恢复学校实体课是最公平的方式,但疫情的反复,让学校师长必须要拉紧神经,随时面对确证隔离、鉴定亲密接触者等工作,也必须要思考如何兼顾所有学生的学习情况。官方不断的重申疫情已经趋向稳定,但为学校带来的问题并没有比较少,两年下来落下的孩子越来越多,学校有责任要为这些学生负责,后面又有新进的学生要照顾,成为教育工作者的两难。

大家都明白这个层次的问题不是一间学校,或是一个城市的问题,是今天整个年轻世代面对的困境,教育主管单位需要从根本的角度去思考怎么纠正或是改变这个困境,否则不管是实体课还是网课都无法打破这个困局,最终就只能看有多少孩子被牺牲而已。

黄瑞泰

独中老师、隆雪华堂文教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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