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三年来,希盟一路倒行逆施,原本高喊的改革口号渐渐消散在风中。奇葩的是,网络上总有一些声音,他们自命洞察时局,却更像是随身携带一块抹布的洗地佬。遇到争议时,他们的说辞永远是:“现在是联合政府,不是希盟政府,所以希盟也是身不由己。”听在耳里,就如同往屎上喷香水,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臭味。
先说那些选前的改革承诺。什么承认独中统考啦,废除大道收费啦,取消大学固打制啦,为赵明福伸张正义啦等等一大箩筐,当年口号都喊得贼响,如今却全数搁浅。此举就如同希盟硬生生地扯掉这些洗地佬们的上衣,可他们却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且还能笑著说:“没关系,这样更清爽。”
更耐人寻味的是,改革没了影子也就算了,反而一连串保守政策接踵而至。制定极端保守的演唱会指南啦,规定华教义演筹款活动不得出现啤酒商标啦,限制商店招牌使用中文字啦,越改越保守的穿著指南啦等等只有你我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那些本来最热衷改革的声音,如今要面对硬生生脱掉他们的短裤的竟然是希盟的残酷又尴尬的现实,却还是硬要云淡风轻地把它说成“新潮的穿搭”,把倒退二十年硬掰成了“前卫的复古”。
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于反贪憧憬的幌子。反贪原本是希盟的招牌菜,如今却乱成了一锅杂锦粥。47条表面罪成的案件一声轻描淡写就能被搁置,依旧稳坐高位。搜出的一亿多现金只要被充公了就没了下文。首相的前政治秘书刚好就在过去三年突然在我国商界异军突起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沙巴州内阁的受贿短片风波拍得明明白白,却成了揭发者被追究的故事。面对这种丑事,洗地佬们连最后一条象征尊严的底裤都被扒光了,还要继续替希盟辩护。那副画面简直滑稽到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天生没有羞耻心。
说到底,“洗地”的技艺在他们手中已经变成一种另类艺术。衣衫不在时,他们称之为轻装。裤子不在时,他们说是革新。即便底裤不在了,他们仍能高谈阔论为之找到“牺牲的美学”。这或许正是古人所言“无所畏惧”最现代的注解。毕竟,在这个年代,无敌的不是权力本身,而是那些连最后一丝遮蔽都能坦然舍弃的人,果真做到“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