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1月,吉打州议会财政预算案辩论甫毕,沙努西便旧调重弹,再度端出那道发霉走味的“槟城本属吉打”大锅论。仿佛只要高喊几声“历史权益”,便能跟槟城收取租赁金、特许权、使用费,好让吉打凭著这笔荒唐账目一夕暴富。

而沙努西这一荒天下之大谬的论述,自然招致了槟城各路英豪的凌厉攻势。先有槟州行政议员黄汉伟手执《联邦宪法》,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左巴掌呼啸而出,正中沙努西面门;继而首长曹观友以一句铿锵有力的“法庭见”,照著沙努西另一边脸狠狠扇出火花;最后,州议员胡智胜干脆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把沙努西的论调类比为苏禄军,用力猛拍其天灵盖。

如此三重奏,本应把这货打得偃旗息鼓。然后,“槟城属吉打”的这个谬论课题,早该像一出收视惨淡的肥皂剧,被观众集体换台、自动下档。怎料沙努西却像卡在播放键上的复读机,不但拒绝收声,反而越讲越起劲,继续抱著破鼓瞎敲。他甚至厚颜无耻到宣称其对槟城的“主权诉求”甚至可以超越中国特别行政区模式。

说到底,沙努西在“槟属吉打”的荒唐论调上之所以冥顽不灵、死皮赖脸,归根结底无非是自己治理吉打乏力、力不从心。现欲趁机染指槟城,好为自己挣扎的政绩转移焦点,找寻挡箭牌。

把两百年前的租借协议拿来治今日之事,无异于用清朝的奏折来审批新中国的财案。经济是最诚实的明镜,不会说谎,也不易粉饰。以2024年为例,大马统计局数据显示,槟城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高达 RM72,532,反观吉打却仅有 RM26,387,简直是难以望其项背,落差如天壤之别。

世上道理颇为简单:一个人手中的麻袋越空,越容易伸手去隔壁厨房。同理,一州治理孱弱,经济不济,越爱幻想挪用旁州资源。于是,沙努西便打起了邻居家底的如意算盘,妄图凭一纸“历史权益”挽回治理不力的尴尬局面。

政绩做不出声量,便只好制造声浪。沙努西治理吉打捉襟见肘,干脆祭出一套“移花接木”,把百废待举的州务抛在脑后,转而炒作槟城归属,好让选民无暇追问:为什么门牌税要暴涨?说好的外来投资在哪里?公务系统为何日薄西山?

沙努西啊沙努西,你又何苦每日心心念念,幻想对槟城强取豪夺?槟城并非天生锦绣,十馀年前,这片土地也曾荒芜破败、百废待兴。正是在现任政府的殚精竭虑、用心治理下,才换来今日的繁荣景象与经济辉煌。

沙努西,你真正该学的不是搬弄历史账本,而是从槟城现任与前任首席部长身上汲取治理之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取长补短,以便把吉打治理得井井有条、带给吉打子民莺歌燕舞的生活。而非整日抱著邻居的锅碗瓢盆白日做梦,幻想强取豪夺,好让自己的政绩账单厚一点、光鲜一点。

让过去的过去,让开始的开始。槟城的主权地位,自大马建国之初、《联邦宪法》制定之时,便已尘埃落定,无可争议。一位州务大臣,再无能,也理应对《联邦宪法》抱以最基本的认识与最起码的尊重。一位位极人臣的领袖若连最基本的宪法认知都不具备,莫不是在哗众取宠,自取其辱,徒增笑柄罢了。

王展造

特许会计师暨治理专才,亦是关心国事的时评人。以笔为戟,析事入微。既能以数据为矛,透视政经脉络,亦擅以犀利之言,针砭愚妄之举。驳谬误如抽丝剥茧,论世事则一针见血。以独到视角观天下,以笔锋犀利撼庸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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