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第9届孔子学院大会,除了就近和海内外汉学研究者交流之外,同时也见证了孔子学院10年走过的路。孔子学院(Confucius Institute)成立至今,整合了对外汉语推广以及教学的模式,以一个单一的对外窗口面向世界各国,推广汉学教学中华文化。比较于德国歌德学院,英国文化协会,法国文化协会推广有年,孔子学院的10年路也是一步一脚印。

孔子学院的外语统一名称以Confucius来对应不以汉语拼音KONGZI的音译面向全球,或许是考虑到外语语境中Confucius的流通,以此来承接西语中以Confucianism中代表的儒家思想或孔孟思想。但是却没有意识到凡是西语以ism为结尾的,都带著意底牢结,Ideology,带有教条的意义。所以西人称呼孔教也是说Confucianism。当孔子学院要来马来西亚设立时,官员就以Confucius的字义的脉络理解,一度以为孔子学院是个宗教研究中心或孔教。

或许就是这个词所带给西人的想像,西人对于孔子学院认知也就在KongZi还是Confucius之间,语言教学以及意识形态之间左右摇摆,即不仅是单纯的外语学习,也包含著价值观的输出。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学习中文也就表示你掌握了开启中华文明的钥匙,同时也意味著认同的可能,理解的开始。这个起点不单是乡愁式的对于古文明的巡礼,如我们去学习古希腊文,也包括了对于当代中国的亲近,如我们学习英文。

因此随著中国作为一个新型大国出现在西人视野中,所谓的中国现象,“中国”远远超越了东方主义可以解释的范畴,而深谙大国发展逻辑的西方,也知道这个他们不熟悉的模式,正在被许多的国家当成一个“案例”,一个“典范”来模仿学习改造自己的治国经验。这个非西方,非民主的发展模式,政府体制,对于占据长达数百年为中心美英欧洲,不可谓不是个文化冲击。

因此对于汉语以及“中华”文化的传播,带有抵触或是抗拒的心理,这在任何文化交流中都会出现的。在上个世纪,我们还使用“西方歪风”,在唐宋佛教传入中国时,士子还一片辟佛。

而今汉传佛教作为中华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市场经济在中国实施的彻底以及生活中利民便民措施的全面网络化,完全不亚于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生活舒适程度。中国的在地生活经验对于许多西人而言,总有点错讹。西人习惯的抽离思维模式,物质与精神二分,谈论到当今中国所取得的物质生活水平,是否是背后的“中华”元素,还是“社会主义”,也就形成了是KongZi还是Confucius的两级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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