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伦敦、巴黎这样的大城市有许多独立电影院,香港不只是独立电影节办了10年之久,也有不少独立戏院,就连最靠近我们的岛国新加坡,看似沉闷、一板一眼,也有一家向岁月致敬的独立电影院The Projector。

电影院在英殖民时期被引进新加坡,当地许多地方都有所谓的“戏院”,但在城市的高速发展下,老戏院被拆除,或是被现代连锁电影院取代。The Projector位于上世纪20年代被称作“戏院之地”的美芝路(Beach Road),取代70年代开幕,在当地非常著名的黄金戏院(Golden Theatre)。

与其说是“取代”,用“转型”一词或许更为恰当。2014年,The Projector翻新拥有40年历史的黄金戏院时,该戏院已闲置了一段时候,The Projector的经营者是来自不同领域的专业人士,他们透过群众集资才顺利筹得经费,电影院的主权因而没有落入任何大财团或企业手中,能够保持独立和自主性。众筹进行期间,这项企划获得各界认同,引起了一定的讨论,让电影院未开幕已有话题性。

电影节推介冷门片

The Projector不以新鲜热辣的程度为选片标准,只要是好电影,就会被播映,让新加坡人有一个地方可以重温已从商业院线下映的电影,也让一些无法在主流电影原上映的片子有放映的空间,并不时举办电影节,推荐一些冷门的外国电影。不随市场起舞,The Projector服务小众的风格明确,电影放映之外,跳脱电影院的本位角色,开辟空间供剧场和音乐会使用,致力将它打造成让新加坡人能喘一口气的艺术空间。

The Projector的3个影厅分别取名RedDrum、Green Room和Blue Room,其中Redrum是向已逝电影大师库柏力克(Stanley Kubrick)致敬。Redrum来自他的电影《闪灵》(The Shining),是片中小男孩重复喃喃自语的句子。电影院保留了从前黄金戏院的木质把手椅子,有浓浓的怀旧风味。
The Projector的3个影厅分别取名RedDrum、Green Room和Blue Room,其中Redrum是向已逝电影大师库柏力克(Stanley Kubrick)致敬。Redrum来自他的电影《闪灵》(The Shining),是片中小男孩重复喃喃自语的句子。电影院保留了从前黄金戏院的木质把手椅子,有浓浓的怀旧风味。

值得一提的是,The Projector位于黄金大厦的五楼,三楼有另一家放映印度电影的老式戏院,靠南亚客工的捧场支持至今。新加坡是由官方主导都市规划与设计的岛国,黄金大厦和黄金戏院得以抵抗发展洪流,被保留下来,维持属於戏院的空间记忆之馀,找到新的价值,是非常不易也极为难得的事。

Nitehawk 观影与用餐同步

新加坡之外,任谁都不会否认美国纽约是新陈代谢极快的城市,电影产业蓬勃时,城市的各个角落有无数电影院林立,但很快地又因为其他娱乐形式的兴起而萎靡乃至消失。商业影片如是,艺术电影尤甚,但相关产业是否只能逐渐凋零?

事实并非如此,在年轻文化人口与创意阶级居住或流连的布鲁克林威廉斯堡(Williamburg),被称作地下戏院的独立电影院正张狂,近年有许多独立电影院与放映场开张,各自经营特色,开发新的观众群。

2011年开张的Nitehawk算是当地相当有特色的一家独立电影院,让观众在观影的同时享用美食,服务员会在电影中途悄悄地把观众的点餐送上,解决了“相聚的时间短,要看电影就吃不了饭”的两难。另外,它也是少数能贩卖酒精饮品的电影院,纽约市政府对酒精贩售有严格的管制,但经过相关人士的努力,条例渐渐开放。

Nitehawk独立电影院的设计试图与当地褐沙石建筑风格相融合,但同时,又力求在风景中突显自我,和它在禁酒令时期打破规范的特立独行态度一致。
Nitehawk独立电影院的设计试图与当地褐沙石建筑风格相融合,但同时,又力求在风景中突显自我,和它在禁酒令时期打破规范的特立独行态度一致。

Nitehawk电影院的创办人马修维拉格(Matthew Viragh)曾这么说过:“我觉得生活在纽约的人希望想要出门去,他们不想坐在狭窄的公寓里。他们愿意也渴望走出门,和一群人一块儿体验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时代变迁,新一代对许多事物的要求有所不同,但这不表示与时代不符就必须被淘汰,独立电影院无疑是逆时代而上的产业,但只要能持续保留特色,就能留住有个性也特别有热情的一群,和主流影院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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