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南下新加坡滨海艺术中心,赴一场梁文福的音乐会《遇·见》。

梁文福是谁?经历80-90年代的新马人,应该都对他不感陌生,他不但是”新谣”的代表创作歌手,也可以说是带动新谣,从狮城走向亚洲的灵魂人物。

《遇·见》的两场演出门票,全被一抢而空。它由新加坡华乐团以大合奏及歌手演唱形式,让观众重温一首又一首令人回味无穷的新谣。不难发现,观众群以中年人居多,不少还是白发苍苍的乐龄人士,其中有位身影最令人瞩目——刚卸下总理棒子的李显龙。

由1980年代到今天,四十岁的新谣,恰好是新加坡经济腾飞的一个时代。音乐会中呈献了梁文福的早期作品《新加坡派》(可在YouTube搜到原唱),让我感触颇深。它的歌词简单生动,描述60至90年代的新加坡,所有经历过这段岁月变化的,都会有所共鸣。

歌中唱道:“爸爸说我出世在六十年代,一岁多国家才算诞生出来,那时候没人相信新加坡牌, 还有人移民海外”,三言两语就道出建国之初的困境——没人看好一手烂牌的李光耀,能带领一无所有的小岛居民,走得多远。

一转眼 “当我们不觉到了八十年代,地铁将这个传奇讲得更快......我们已搬家住得舒服自在......朋友们说我越活越不赖,像岛国一样实在,到底是它给了我胸怀 ,还是我给了它爱?”

不过二十馀年光景,一个穷困的小岛摇身一变,成了四小龙之一。岛上四处高楼林立,长长的地铁在其间穿梭,犹如一条巨龙,时而钻入地底,时而在高架上飞驰。

歌曲继续唱道:“我们的故事我们自己记载,未来就看下一代......别人将苹果派都送过来,我们也可以创造新加坡派,现在是别人纷纷移民前来,谁不爱新加坡牌......”

新加坡人凭自己的力量,改变了家国的命运,“新加坡”更是成了国际名牌。没人会料到,当年被嫌弃的岛国,今天人均收入位列世界前茅,移居当地的专才和富豪,不绝于途。

一个天然资源近乎零的岛国,一个当年穷得连生存都成问题的小红点,如今是全球其中一个最富裕、生活水平最高、治安最佳、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人才尽其所用的国家。

世人都说新加坡的成功是”奇迹”,但事实上这奇迹的背后,却是李光耀以降,全体新加坡人不屈不饶、奋勇直前的必然结果。

李光耀高瞻远瞩、目光如炬,从一开始就立下 “廉洁公正、任人唯贤” 的铁律,并且自始至终毫无妥协。任何心存不轨、试图混水摸鱼的政客或公务员,不是知难而退,就是不得善终。

规矩人人能订,但如何有效执行,如何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却不是每个政府都办得到。

当年李光耀以无比的政治智慧,加上惊人的意志力,以他认为最符合新加坡利益的方式,带领国人闯出一条血路。面对东南亚诸国的虎视眈眈,欧美的仗势欺人,动不动就对他的治国模式指指点点,并没让李光耀屈服或泄气。

反之,凭著刚毅的志气和骨气,新加坡政府一步一脚印,走到辉煌的今天。这过程中,更有数百万争气的新加坡人,齐心协力、胼手胝足,一砖一瓦的把新加坡建立起来。

中华民族的刻苦耐劳,不怕输,也不认输的奋斗精神,完美的展现在新加坡建国一代的身上。

半世纪过去,当年那些瞧不起这个荒芜小岛的,那些指责新加坡不自由不民主的,如今没有一个国家的生活水平比得上新加坡。

作为一衣带水的大马,每一次被人拿来和新加坡比较,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无地自容,加上许多羡慕嫉妒恨。尤其是经常被相提并论的马哈迪,素来与老李有瑜亮情结,但即便他多不甘心,即使他如何为自己吹嘘,面对两地的巨大落差,也只能被啪啪打脸。

有些人喜欢自我安慰,指大马国情不同,就算让李光耀掌政,恐怕也无力回天,难以将大马发展成今日狮城的模样。

历史无法假设,但倘若当年两国互换领导班子,让马哈迪把他那一套用在新加坡,那基本可以确定,今日的新加坡会是一个种族主义肆虐、朋党横行、贪腐丛生、庸才当道的国家。

野心勃勃的老马,当年在爱德华七世医学院毕业后,没有留在新加坡继续发展,否则恐怕就被倪可敏不幸言中,今天的新加坡人要过来大马当“新劳”。对此,新加坡人应该感到庆幸,甚至感恩老马不屑留在当地。

大马坐拥新加坡所缺乏的一切天然资源,但新加坡却有一样我们没有:就是一群睿智、大公无私、为国为民的领袖。新加坡华人能在劣势中咬紧牙关,打拼出今天的成就,也是因为血脉里流淌著中华民族的志气、骨气与争气。

而这,就不是马哈迪、慕尤丁或哈迪之流,所能懂的了。

黄金祥

不知天命的市井之徒,沉迷武侠世界,畅游复仇者宇宙。兴之所至,拔笔为剑,快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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