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大学学院(简称南院)承载著发扬华文教育的许多期待,是华人社会在面对华文独立大学创办的挫折与伤痛中寻找的慰藉。南院早期筹款的历程中,华人社会从不落人后。早期的先辈,更是出钱出力,成就了南院的发展。

南院在40多年的发展,起源于宽柔专科班时,1990年张瑞发博士受委为创院院长,张院长为南院的劳苦奔波与兢业精神,在离开院长职务后,出任南院理事长,继续其贡献。我在南院任职时,听到的都是教职员对张理事长为人的美誉与赞赏,而我在与其接触的过程中,张理事长的谦卑,对职员的关心,至今印象深刻。

时任南院资深副校长王润华教授,在我离开南院时,他对我极力的挽留与工作的肯定,我深为感动,这是我尊敬的学者。王资深副校长曾经是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教授,著作等身,是享誉海内外知名作家,现在还继续留在南院担任教职,贡献于这所民办大学,无怨无悔,令人敬佩。

张瑞发院长离任后,祝家华接任院长,后来南方学院升格为大学学院后,祝升为校长。遗憾的是南院也因此风波不断,何启良博士担任副校长后,祝与何两人从最好的朋友最终却把矛盾闹上媒体,多家华文报章都有详细报导,《东方日报》则是以头版头条新闻处理,我无需在这里赘数,有兴趣知道内情的读者,在网上谷歌一下,马上知道南院在2015年发生了什么“纷扰”。

南院是我预估应是三所民办大学学院(南方大学学院、新纪元大学学院、韩江传媒大学学院)最快会升格为“完整大学”者,董事会在前董事长张文强交棒给陈洺臣后,在陈的领导下正朝积极的方向发展。

在南院准备升格为“完整大学”的努力中,一些不明就里者被误导,刻意污蔑其“去华化”,但许多都不是事实,需要澄清。

给南院扣帽子

一些人似乎在行动党去年“去华化”争论事件中找到灵感,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南院扣帽子,却不知道行动党“去华化”的争议早已平复。双方矛盾也没有继续深化到严重对立、对抗或抹黑。

南院已经通过文告清楚表态,强调其推广中华文化的坚持从不松懈,其中包括:成立的文化社会服务委员会去年聘请年轻学者莫家浩博士掌管华人族群与文化研究所,而且在5个月内举办8场学术沙龙。马华文学馆也与中国广东省韩山师范学院的东南亚华文文学研究所签订合作协议,未来将联合举办学术研讨会。

此外,该委员会将在今年继续拓展发展方向,并举办多项文化项目,在后疫情时期也将更注重在线上与线下的配合,让学术人员能够走出校园,并在在专业领域内“亮相发声”。

对指责废除“沈慕羽华教与师资培训中心”,南院也清楚表达将相关课程转入“专业与推广教育学部”继续运作等,不明内情者,应避免道听涂说,特别是还未全面了解事实前的评断,无疑这对南院是不公平的。

知名文化人陈再藩(小曼)被委以重任,主导文化社会服务委员会的工作,其过去至今推动“廿四节令鼓”所展现的力度、用心、创意与点子,社会早有定论,他曾获得马来西亚“国家文化人物奖”的荣誉。但有人却质疑其“学术”背景。拜托难道大学文化推广活动只可以局限于学术这么狭隘的圈子么?

其实,中华文化的推广,生根并不是学术人员的专利。当然大学基本需要学术的支撑与完善,但这也需要时间来沉淀与酝酿,不可能一蹴可就。

前校长祝家华在任内,我也没有看到其有深化学术的奠基工程,而设立的许多部门也无法展现其对学术“深沉结构”的扎根,现在南院董事会对推动文化活动的整合与改进,何错之有?这难道不也是因应社会发展不同的文化需要而进行宏观的调整。我更希望看到更多跨族群的合作在南院开展。

已故族魂林连玉曾经说:对付破坏最好的方式是建设。现在此“警句”用在南院身上,最恰当不过。

艰难中发展与求存

对于南院“必修”与“选修”课的问题,南院董事会已做出明确回应,并作出改变。但这里必须指出的是所谓“必修”或者“选修”课,涉及的关键词其实是这个考试是属于“公共考试”还是“校内考试”,如果是校内“必修”,那就请问其中文考题标准是否符合严格的规范?其及格标准又是以什么为准绳?这些都是在讨论“必修”与“选修”课议题上必需关切的。

再问, 同样是民办学院的新纪元大学学院(简称新院)的中文与南院的中文必修科目,到底谁的标准比较“严谨”?学生考些什么内容?近十年内的学生中文表现如何?其及格分数线如何定夺?又有多少人因为中文所谓“必修”不过关而“严格规定下”无法毕业或者“被逼延迟”毕业的,在没有这些详细数据清楚公布前,一些人对南院的中文必修与选修课的议论,如果不一起来对照新院的情况,就未免过于空泛?对南院也十分不公平。

而南院的“行政会议记录”我在位时早就是英文的,请问这又是怎么回事?这难道那时也早已“去华化”了不成?任何人对南院“放冷枪”时,最好也看看祝家华在位时是否也有同样的“华文争议”,不要一味指向现任董事长陈洺臣与现任校长郑玉美教授才好。至于当年设立的许多所谓“文化”部门基本有些是架床叠屋,活动也乏善可陈。我在南院时,清楚得很,我相信如果过去的掌校者不放不下个人恩怨,执著在鸡蛋里挑骨头,只会没完没了。

再申论,如果新院与南院都制定“高标准”的中文要求考验学生,那请问现有学生是否会出现严重的退场?导致学生人数大跌?不要忘记,这两所民办大学的学生,大部分都不是来自华文独立中学,几乎多是国中及国民型中学的毕业生,还望大家认真去思考。

我们欢迎华文民办大学学院不忘初衷,重视学生华文的学习与承载弘扬中华文化的使命与责任,但是对于老针对一些枝节问题不断去质疑南院办学理念与暗讽其“去华化”的作为,对南院无疑是具破坏力的,也与事实相差甚远。

华文民办大学的创办之不易,政府的不怀好意,打压与刁难从没停歇,南院艰难中发展与求存,需要大家共体时艰。请爱护南院,守护南院。

最近诗人小曼在其面子书写道:“这校园在南方,向来风和日丽。但网络上不为瓦全的风却是淬毒的”。此正表达了其对南院的忧虑与忧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陈锦松

曾任北京英迪经贸学院常务副院长及驻中国办事处主任、南方大学学院国际学生处总监、UCSI大学中国区总监、新纪元大学学院招生处资深主任,大同韩新传播学院文化事业处主任,报社社论主笔、杂志主编,先后旅居中国北京、上海、广州、重庆10馀年,现为独大董事及吉隆坡建设大学中国区运营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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