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下,许多线上软件成为人与人之间沟通的平台。

Zoom 会议软件,目前人人耳熟能详,其在2011年被开发,疫情下许多国家封城,使得zoom被广泛被关注与使用。

过去线下讲演与会议都在疫情下被改在线上,没有意料其聚众的效果非常明显,但随著时间的推移,太多的线上讲座,使得每个人开始做选择,找到自己合适的时间与讲题来参与。

线上活动可以接触到更大面积的群体,包括远至数万公里的海外观众。这个改变,是否会形成另外一种趋势,就是今后的线下活动除非“非常有看点”,不然越来越多观众多不想劳师动众去赴一场线下的约会。讲员的知名度、有“表演”的天分与气场很关键,不然观众亲临现场的意愿应该不高。

中小学校的授课,由于老师与学生的互动频繁,而且学生的疑问需要通过老师直接循循善诱,仔细解惑,学生才会开窍,因此学校要在疫情后尽快回到实体上课是许多国家不得已的做法。不然学生学习进度与效果,将会在线上不十分完整的教学模式中大打折扣。

老师线上讲课,学生有没有认真听,仔细完成作业,都是大考验。线上的教学方法、方式与表述,与线下的体系显然不同,老师要使得教学有效果,必然需要有一个“非常强大制作影像”的团队,帮助老师把课纲影像化,但我们教育部在这方便是交出了白卷。

线上会议最大的困扰,主要是会议主讲人可以滔滔不绝,口沫横飞,到另一边厢的听众却可以忙自己的事,甚至躺在床上看你的“演出”。最近一则报道就指,有老师在讲课,而竟然没有一个学生出席聆听,有时候就会发现听众可以开著电脑或手机,但本身却在现场参与另一活动。

面子书直播要吸引更大的群体,越来越具有挑战。在言论仍然受限的大环境下,讲员谈话尺度还是要非常“谨慎”,出位谈话一般要仔细掂量,万一出街引发争议,可能还得面对官司。当言论无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时,我们看到的直播,就会感到内容不够“辛辣”,久而久之,观众就会对直播节目无感,甚至对直播内容的贫乏而离场。

Clubhouse异军突起

一个新兴的语音聊天室Clubhouse的崛起,其实弥补了群聚交谈网站缺乏的自由。这个软件,有私密的功能,不能录音、录影,同时要受邀者才能参与在特定私人房间里的讨论。参与讨论的人,可以更自由、更放任,以致于口无遮拦、口不择言。面子书直播的谨言慎行,在Clubhouse却可以获得“非常大尺度”的释放。

我上个星期第一次受好友丽娟邀请参与Clubhouse平台,在房间里与众多听众就“十八岁自动登记选民投票?”的议题进行讨论,房间内的意见纷陈,非常热络,几乎欲罢不能,两个多小时的讨论似乎意犹未尽,如果不是已经是凌晨12点多,大家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说。参与Clubhouse者可以透露个人身份,也可以隐名埋姓,参与者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以致没有身份的你就可以大胆发言,也怕得罪权贵。

言论需要一个自由的平台,Clubhouse 的异军突起,其实就是满足许多人在讨论任何议题时,更显得自由与无拘无束。房间里的讨论,纯属个人意见,对自己负责。没有视频功能,也没有留言功能,你绝不会遇到酸民。

这个平台的优点是你可以听到民声,主讲人就是骂政府也是不会经过过滤的,真正达到畅所欲言的现场效果。

政治人物,听得多是在台面评论人的高见,但这个群组内的议论却更可以听到不一样的观点。甚至有些意见充满种族主义,但主讲人也不会受到太多的限制。

Clubhouse的爆红,是提供更大、更多、更广的言论自由平台,参与者要牢记有些谈话内容是有些是私密的、只在房间里的、非常个人的、可以放肆的,但不要刻意把在房间里的谈话宣扬,这是参与Clubhouse的基本要求。

平常我们在咖啡店的胡言乱语,现在却可以通过这个平台群集放肆高谈或鬼扯,难怪如此受落。当然,有时在Clubhouse会出现一些知名大咖在其中主讲,就会吸引许多粉丝同时进入房间里聆听,这里除了教育、理财、政治、经济、爱情等,你“心理”要的各种各样资讯都可以在特定的房间找到个人的“需要”,难怪有人见面会问:你开房了吗?

陈锦松

曾任北京英迪经贸学院常务副院长及驻中国办事处主任、南方大学学院国际学生处总监、UCSI大学中国区总监、新纪元大学学院招生处资深主任,大同韩新传播学院文化事业处主任,报社社论主笔、杂志主编,先后旅居中国北京、上海、广州、重庆10馀年,现为独大董事及吉隆坡建设大学中国区运营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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