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卡巴星还活著,知道赵明福案被列入NFA(No Further Action),他会说什么?

他会愤怒吗?他当然会。

他不是那种会躲在“调查已完结,证据不足,没有人被提控”的报告下不理不睬的人。

他是会为真相而战,真理而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日落动之虎!

虽然 在法律的意思的表达上──NFA:我们不再查了,不再提了,就让过去的就过去了。

可是,赵明福真的可以“过去”吗?

他不是车祸死的,不是病死的。

他是死在国家机关的大楼里,死在公权力的掌控下,死在他“协助调查”的过程中。

这不叫法律,这叫敷衍。

这不叫正义的终点,这叫良知的崩塌。

如果卡巴星还活著,他依然会义正言辞地说:

“你可以关闭案件,但你关闭不了人民的记忆。”
“你可以不再调查,但我们会继续追问。”
“国家机关夺人性命,用一句‘NFA’了事,这是对法律最大的侮辱!”

卡巴星曾在验尸庭上怒斥反贪会滥权,他说:“你们有责任保命,不是要命!”

他挺身而出,代表赵家出庭,不为钱,只为真相。

他不是要一纸赔偿,他要的是一个交代。一个活人死了,不能就这样糊弄过去!

如果今天他看到行动党也选择集体沉默,

他只会悲哀地问一句:

“你们当年喊得最大声的‘正义’,如今换了官位,就换个脑袋,变成耳边风了吗?”

NFA,不是一个司法的决定,它是一个政治的决定,一个官僚体制的自我洗白,一个道义的彻底撤退的信号,也是行动党集体道德崩塌的现象。

赵明福的死,代表了马来西亚黑暗体制最冷血的缩影。

卡巴星曾用一生与这体制搏斗。

卡巴星针对伊斯兰教法的著名言论:

“Over my dead body。”

“要在我尸体上跨过去,才可以在马来西亚落实伊斯兰教法。”

同样的,今天他若还活著,他依旧会说他:

“要在我尸体上跨过去,才可以在马来西亚终结赵明福的案件!”

可惜,今天,他不在了。

曾经力竭声嘶的行动党集体沉默了,而身为人民的我们还敢不敢开口?

周本兴

执业律师/麻辣大状/令狐冲。著作:法庭恩仇录/我在黑帮的日子/要ubah也要跟Law走/马来西亚Law霸/情诗九九爱我久久/我的忧郁不是病/法庭揸Fit人。大马忧郁症关怀组长/讲师/法律顾问/人权律师/潜水诗人/创意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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