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reo饼干蘸牛奶的广告深入大马人心之前,我们的先辈早已在咖啡店里玩转各种“蘸”法,变著花样在咖啡店用著各种食材蘸咖啡乌、蘸美禄、蘸红茶,当中最常见的就有乒乓咸饼、马里饼及面包条(roti Kok)等等。
小时候,乒乓咸饼蘸美禄几乎是每个家庭的标配早餐或宵夜。尤其在生病食欲不振时,这一组合比白粥更具吸引力,如果怕热气,还会以纯炼乳顶替。如果说椰浆饭是家喻户晓的国民美食,那么咸饼配美禄就是每家每户的“救命稻草”,生病吃它,囤货靠它,没事也想它。
至于街头巷尾最常见的吃法倒是烤面包蘸红茶,将烤得酥脆的面包抹上加椰及牛油,再浸入热红茶中,软化后的面包带著茶香、椰香及奶香,入口即化,简单却令人回味无穷。
再来就是油条各种蘸,蘸咖啡乌最热门,不好意思豆奶,在大马你斗不过咖啡乌,但油条蘸的不只是咖啡乌或豆奶,还能各种蘸,比如蘸美禄、蘸好立克、蘸红茶、蘸杏仁,就是变著花样的让咖啡头手抓狂,这是简单的快乐。

在更早的年代,经济条件有限,面包条(Roti Kok)蘸咖啡乌是主流选择。这种耐泡又能填饱肚子的搭配,体现了那个时代人们对实惠与美味的追求。

后来经济变好了,我们就是变著戏法各种搭配,而我的最爱是马里饼蘸咖啡乌,就算是蘸Nescafe也好吃,对于我这种咖啡过敏体质,这是我唯一能解馋的吃法。
令人惊讶的是,老一辈人的丰盛早餐竟包括炸香蕉蘸咖啡乌。当以为油条的油腻已经是极限时,前辈们用炸香蕉告诉我们:姜还是老的辣,蘸法无极限。
与朋友聊起这些搭配时,发现法国人也喜欢用可颂蘸咖啡。在我们看来高大上的吃法,其实与油条蘸咖啡乌异曲同工,体现了不同文化中相似的美食智慧。
然而,真正热衷于将食物蘸入饮料中食用的,可能要数英国人了。他们有将饼干蘸入茶中食用的习惯,因此许多高级酒店的下午茶仍保持著在茶盘上放置饼干的“英式优雅”。这不禁让我这个爱瞎想的人,将我们的蘸饮料文化与英殖民时代联系起来。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们如此热衷于蘸食,是受到了当年英国人的影响?
其实,食材蘸饮料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其新鲜的地方在于我们如何搭配出绝美的味道、新鲜的味道。
